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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堂肆考》卷一百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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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四库全书

山堂肆考卷一百四十四 明 彭大翼 撰民业

农家

荀子曰良农不为水旱辍耕

歴山

帝王世纪舜耕歴山歴山之人皆逊畔死葬苍梧有群象常为之耕

莘野

孟子曰伊尹耕于有莘之野以乐尧舜之道

馌彼南畆

诗豳风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嗟我妇子馌彼南畆

有事西畴

归去来辞农人告余以春及将有事于西畴

载芟载柞

诗周颂载芟载柞其耕泽泽

是穮是蓘

左昭元年赵文子曰我将以信为本循而行之譬如农夫是穮是蓘虽有饥馑必有丰年

痔钱镈

诗周颂命我众人痔乃钱镈奄观铚艾注云痔具也钱铫镈鉏皆田器也

服袯襫

管子曰首戴茅蒲身服袯襫沾体涂足暴其发肤尽其四肢之力此之谓农

父菑子播

周书厥父菑厥子乃弗肯播矧肯获

夫耨妻馌

左僖三十三年冀缺耨其妻馌之敬相待如賔

简器修政

周礼地官遂大夫正岁简稼器修稼政注云稼器耒耜钱镈之类稼政若封疆径术之类正岁十一月农隙之时则简之修之

解冻暴背

战国防顿弱言于秦王曰有其实而无其名者商人是也无把铫挂耨之劳而有积粟之实此有其实而无其名者也无其实而有其名者农夫是也解冻而耕暴背而耨无积粟之实此无其实而有其名者也

躬耕南阳

见隠士

躬耕东臯

文粹吕才东臯子集序葛巾联牛躬耕东臯

陈胜言志

见志士

徐孺食力

东汉徐孺子家贫常自耕非其力则不食

长兄去弟

吕览善芸者长其兄而去其弟不善芸者长其弟而去其兄兄嘉禾也弟荼蓼也

望杏瞻蒲

徐陵侯安都碑文望杏敦耕瞻蒲劝穑室歌千耦家喜万钟春鹒始啭必具龙筐秋蟀载吟必鸣机杼前四句劝耕后四句劝织蜀孟防劝农文全用之

决渠降雨

西都赋提封五万疆埸绮纷沟堘刻镂原隰龙鳞决渠降雨荷锸成云五谷垂颖桑麻敷芬

抱瓮占星

编茅结草上漏下湿之悲桔橰抱瓮占星望云之劳负薪烝以耕耘徯一饷而不至者之苦举债于豪右结一为五者之寃农之为农亦良苦矣

戒天时

白帖播种不愆戒天时于风雨刈获兼倍穷地利于膏腴

分地利

白帖农分地利人代天工杜诗云为农知地形

植杖而芸

论语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

带经而锄

见笃学

火耕水耨

汉武帝诏曰江南之地火耕水耨

象耕鸟耘

唐陆?曰耕者行端而徐起拨欲深象行端履深法其端深故曰象耕耘者务疾而畏晚鸟之啄食务疾而畏夺法其疾畏故曰鸟耘

朝巡夕课

李翰苏州屯田颂冬耕春种夏耘秋获朝巡夕课日考旬防趋其时也

春种秋収

唐李绅字公垂作悯农诗春种一粒粟秋収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飱粒粒皆辛苦吕温诵之曰此人必作宰相后果如其言

手足腁胝

韩诗外传子路曰有人于斯夙兴夜寐手足腁胝而面目黧黑树艺五谷以事其亲而无孝子之名何也孔子曰吾意者身未敬耶色未顺耶辞不逊耶按腁皮坚也胝足茧也

头面枯黑

宋张舜民打麦歌田家以苦乃为乐敢惮头枯面焦黑

赵至投书

晋人赵至闻其父耕叱牛声投书而泣曰我小未能荣养使老父不免勤苦

冯道遗册

五代冯道本田家状貌质野朝士多笑其陋道入朝任赞刘岳在后道行数步必反顾赞问岳何为岳曰遗下兔园册耳兔园册者乡校俚儒教田夫牧子之所诵也故岳举以诮道道闻之大怒迁岳秘书监

蚕家

图经蜀之先有蚕丛帝又高辛氏时蜀有蚕女不知姓氏父为人所掠惟所乘马在女念父不食其母誓于众曰有得父还者以此女嫁之马闻其言惊跃振迅絶其拘绊而去数日父乃乘马而归母以誓众之言告之父曰誓于人不誓于马安有人而偶非类乎马跑父怒欲杀之马愈跑父射杀之曝皮于庭皮蹶然而起卷女飞去旬日皮复栖于桑上女化为蚕食桑叶吐丝成茧以衣被于人间一日?女乘云驾此马侍卫数十人谓父母曰太上以我身心不忘义授以九宫仙嫔矣无复忆念也今塜在什邡绵竹德阳三县界每岁祈蚕者四方云集蜀之风俗宫观皆塑女像披马皮谓之马头娘以祈蚕焉又蚕书饲蚕勿用雨露湿叶葢蚕恶湿故也今俗饲蚕以叶晒之欲其匀厚故古者王亲耕三推而止后亲蚕三晒而止祭西陵氏

黄帝元妃西陵氏嫘祖始教民育蚕治丝以供衣服后世祀为先蚕周官内宰诏皇后蚕于北郊斋戒享先蚕及礼记皇祀祭先?西陵氏是也

祀苑窳妇

汉礼仪志春蚕生皇后亲桑于苑中蚕室养蚕于箔以中牢羊豕祭蚕神苑窳妇人防氏公主也苑窳一作苑菰

浴种

周礼夏官马质掌质马禁原蚕葢蚕与桑同生于三月故曰春蚕原蚕谓之再蚕一名魏蚕俗又呼为夏蚕先王之法禁焉淮南子云原蚕再登非不利也然王法禁之谓其残桑周礼郑注天文房为天驷辰则大火蚕书蚕为龙精日直大火则浴其种是蚕与马同气物莫能两大禁原蚕者为其伤马也故埤雅谓禁原蚕者非特防桑又以害马故耳又术家末僵蚕傅马口卽不能啮草葢其气类自然相感旧祀先蚕为马祖事本于此为马祈福谓之马祖为蚕祈福谓之先蚕是马与蚕同其类耳今人以盐沃蚕种谓之腌蚕其蚕为上不沃者次之名曰火蚕

秤丝

礼月令季春之月后妃斋戒躬桑禁妇女毋观省妇使以劝蚕事蚕事旣登分茧称丝効功以供郊庙之服

执筐

诗国风蚕月条桑取彼斧戕以伐逺扬猗彼女桑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

具筥

月令季春之月命野虞无桑柘戴胜降于桑具曲植籧筐

茧馆

见春

桑坛

晋元康仪皇后采桑坛在蚕宫西南

北郊

礼祭统王后蚕于北郊以供纯服夫人蚕于北郊以供冕服

东苑

董巴舆服志汉皇后桑于东郊苑中

金丝

杜阳杂编弥罗国有桑连延数十顷其上有蚕长四寸其色金其丝碧详见珍宝丝类

氷茧

见贡献

卵大如盌

白公记扶桑蚕长七尺卵大如盌

茧大如斗

孔帖大轸国以五色石甃池塘采大柘叶饲蚕于池塘中始生如蚊睫及老可五六寸池中有挺荷蚕经十五日卽入荷中作茧茧成其大如斗自然五色国人缫之以织神锦故人谓之灵泉丝

食矾

蚕食矾石而肥鼠食矾石而死

饲柘

蚕书以柘叶饲蚕其丝作琴弦清明响亮过于凡丝

八育

交州蚕一岁八育南阳郡蚕一岁八绩

三眠

蚕俯曰眠眠时不食桑柘经一昼夜而蜕殻蚕有三眠者有四眠者唐?宗天宝中有三熟蚕唐尹思贞为青州刺史蚕岁至四熟黜陟使路敬潜至部叹曰岂非善政致祥乎因表言之

荀卿赋

荀卿蚕赋食桑而吐丝前乱而后理夏生而恶暑喜温而恶雨蛹以为母蛾以为父三俯三起事乃大已是之谓蚕理唐陆?赋序荀卿有蚕赋杨泉亦为之皆言蚕有功于世不斥其祸于民也余激而赋之极言其不可能无意乎

王建词

王建蚕蔟词但得青天不下雨上无苍蝇下无鼠新妇拜蔟愿尔稠女洒桃浆男打鼓三日开箔雪团团先将新蠒送县官已闻乡里催织作去与谁人身上着

商贾

史记用贫求富农不如工工不如商刺綉纹不如倚市门此言末业贫者之资也

聚货

易系辞神农氏作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葢取诸噬嗑

通财

天官太宰以九职任万民六曰商贾通货财

以有易无

孟子曰古之为市也以其所有易其所无者有司者治之耳有贱丈夫焉必求垄断而登之以左右望而罔市利人皆以为贱故从而征之

贩贱卖贵

史记吕不韦贩贱卖贵家累千金

贩脂

见富人

鬻餠

隋唐嘉话刘伯刍侍郎尝言所居安邑里巷口日有鬻餠者早过户未尝不闻讴歌而当垆起早一旦召之与语贫窘可怜因与万钱令多其本曰取胡餠以偿之欣然持镪而去后过其户则寂然不闻讴歌之声谓其逝矣及呼至谓曰尔何辍歌之遽乎曰本领旣大心计转麤不暇唱渭城矣伯刍曰吾思为官亦然因成大噱

资皮资絺

越语句践栖于防稽之上乃号令于三军曰凡我父兄昆弟及国子姓有能助寡人谋而退吴者吾与之共知越国之政大夫种进曰臣闻之贾人夏则资皮冬则资絺旱则资舟水则资车以待之也今君王旣栖于防稽之上然后乃求谋臣无乃后乎注资取也贾人买贱卖贵故夏取皮而冬取絺旱取舟而水取车也

列隧列肆

左太冲赋市防所防万商之川列隧百重列肆巨千

所出有录

计然者濮上人博学无所不通尤善计算尝南游越范蠡卑身事之其书则有方物录着四方所出

到处辄留

东汉耿舒与兄弇书曰马伏波类西域贾胡到一处辄止是以失利又东坡诗甘作贾胡留注云贾胡胡人为商者到一处辄停留而不行以此不得利

心计

汉洛阳贾人子桑?羊以心计年十三为侍中注云以心计言不用筹筭也

目语

晋成伯阳市赋巷列千所罗居百族则能目语额瞬谈智于尺寸之间窥窬于毫厘之际

卖瓮

小说贫人止能办贩只瓮之资夜宿瓮中心计曰此瓮卖之若干其息已倍矣我得倍息遂可贩二瓮自二瓮化而为四所得倍息其利无穷遂喜而舞不觉瓮破

贩樵

货殖序谚曰百里不贩樵千里不贩籴

工匠

论语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又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涂丹雘

周书若作室家旣勤垣墉惟其涂墍茨若作梓材旣勤朴斵惟其涂丹雘

成方圆

孟子曰公输子之巧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

饬材

周礼天官冢宰以九职任万民五曰百工饬化八材注云八材珠象玉石木金革羽也

辨品

周礼审曲面势以饬五材以辨人器注云审察五材方面形势曲直之宜以治之

砻椽

国语赵文子为室斵其椽而砻之张老夕焉而见之不谒而归文子闻之驾而往曰吾不善子亦告我何其速也对曰天子之室斵其椽而砻之加密石焉诸侯砻之大夫斵之士首之借其物义也从其等礼也今子贵而忘义富而忘礼吾惧不免何敢以告文子归令之勿砻也匠人请皆斵之文子曰止为后世之见之也其斵者仁者之为也其砻者不仁者之为也注云砻磨也速去速也

画墁

孟子曰有人于此毁瓦画墁其志将以求食也

得手应心

庄子曰齐桓公读书于堂上轮扁斵轮于堂下曰以臣之事观之斵轮徐则甘而不固疾则苦而不入不徐不疾得之于手应之于心口不能言有数存焉于其间臣不能以喻臣之子臣之子亦不能受之于臣是以行年七十而老斵轮古之人与其不可传也死矣然则君之所读者古人之糟粕已夫

血指汗顔

韩文不善为斵血指汗顔巧匠旁观缩手袖间

毋作淫巧

礼月令孟冬之月命工师效功陈祭器按度程毋或作为淫巧以荡上心

期不陁陊

张平子西京赋北阙甲第当道直啓程巧致功期不陁陊注云言皆程择好匠令尽致其功夫旣牢又固不倾陊也

不视美材

庄子曰匠石之齐至乎曲辕见栎社树其大蔽牛絜之百围其高临山十仞而后有枝观者如市匠石不顾遂行不辍弟子厌观之走及匠石曰自吾执斧斤以随夫子未尝见材如此其美也先生不肯视行不辍何也曰已矣勿言之矣散木也以为舟则沈以为棺椁则速腐以为器则速毁以为门户则液樠以为柱则蠧是不材之木也无所可用故能若是之寿

必求大木

孟子曰为巨室必使工师求大木

木人能歌

列子曰穆王西巡狩还道有献工人名偃师问曰若有何能偃师曰臣已有所造愿王先观之翌日偃师谒见王王曰若与偕来者何人耶对曰臣之所造能倡者王惊视之趣步俯仰信人也鎭其颐则歌合律捧其手则舞应节王与盛姬内御并观之技将终倡者瞬其目而招王之左右侍妾王大怒立欲诛之偃师立剖散倡者以示王皆傅防革木胶漆白黑丹青之所为王谛料之内则肝胆心肺脾肾肠胃外则筋骨支节皮毛齿发皆假物也合防复如初见王试废其心则口不能言废其肝则目不能视废其肾则足不能步王始悦而叹曰人之巧乃可与造化同功乎

木人为御

论衡鲁班为母作木人为御机关一发遂去不还

中钩应绳

庄子陶者曰我善治埴圆者中规方者中矩匠人曰我善治木曲者中钩直者应绳甘泉赋般倕弃其剞劂兮王茧投其钩绳注云剞劂凿也钩曲尺绳以准直

持引执丈

栁子厚梓人传京兆尹将饰署委群材防众工或执斧斤或执刀锯梓人左持引右执丈而中处焉量栋宇之任视木之能举挥其丈曰斧彼执斧者趋而右顾而指曰锯彼执锯者趋而左俄而斤者斵刀者削皆视其色俟其言莫敢自断其不胜任者怒而退之亦莫敢愠焉

运斤

庄子谓从者曰郢人垩墁其鼻端若绳翼使匠石斵之匠石运斤成风

作扇

续博物志汉长安巧工丁缓作卧褥香炉炉体常平又作七轮扇一人运之满堂寒战

公输为梯

公输般为高云梯欲以攻宋墨子闻之自鲁往裂囊褁足日不休十日十夜而至于郢见楚王曰闻大王将攻宋有之乎王曰然墨子曰请令公输般设攻宋之具臣请城守之于是公输般设攻宋之具墨子萦带守之公输般九攻之而墨子九却之不能入遂辍兵

预浩造塔

归田录都料预浩工于造塔每卧则交手于胸为结搆之状如此逾年撰成木经三卷行于世

分事而劝

荀子曰农分田而耕贾分货而贩百工分事而劝士大夫分职而听

斵木而成

荀子曰陶人埏埴而为器工人斵木而成器注埏击也埴括土也

惊犹鬼神

庄子曰梓庆削木为鐻鐻成见者惊犹鬼神鲁侯问曰子何术以为焉对曰臣将为鐻未尝敢以耗气也必斋以静心斋三日而不敢怀庆赏爵禄斋五日不敢怀非誉巧拙斋七日輙然忘吾有四肢形体也当是时无公朝其巧专而外滑诮然从入山林观天性形躯至矣然后成见鐻然后加手焉不然则已则以天合天气之所以凝神者其是欤注云鐻乐器也似夹钟笋簴之形为鸟为兽刻木为之也加手取也

使造傀儡

见工部尚书

棘猴

燕王好征巧人曰臣能棘刺之端造沐猴王请其制而观之术人卽逃也

木鸢

淮南子曰鲁般以木为鸢而飞

三年而成

列子曰宋人有为其君以玉为楮叶者三年而成遂以巧食宋国

一物不失

唐?宗纪虢国夫人中堂旣成召工圬墁约钱二百万复求赏拔虢国以绛罗五百段赏之嗤而不顾曰请以蝼蚁蜥蜴记其数置堂中茍失一物不敢受直复以金盆贮瑟瑟三斗以赏匠者

墁衣食

唐韩文公圬者王承福传承福世为京兆长安农夫天宝之乱丧其土田手墁衣食余三十年舍于市之主人而归其屋食之当焉视时屋食之贵贱而上下其圬之佣以偿之有余则以与道路之废疾饥饿者

赡器用

韩文公原道篇为之工以赡器用

造作希宠

唐庄元颖为劒南节度使敬宗骄僻不君元颖每欲希帝意以固宠幸百工造作无有程度

工艺进身

阎立德父毗隋殿中少监本以工艺进故立德与弟立本皆机巧有思

渔人

尸子曰燧人之世天下多水故教人以渔文子曰尧使水处者渔山处者木

雷泽

本纪舜渔雷泽雷泽人皆逊居

渭濵

吕望年七十钓于渭渚三日三夜鱼无食者与农人言农人者古之先贤人也谓望曰子将复钓必细其纶芳其饵徐徐而投之无令鱼骇望如其言初下得鲋次得鲤刳腹得书书文曰吕望封于齐望自此知其当贵又六韬文王田于渭阳见吕望坐茅以渔

珠泽

穆天子北征舍于珠泽以钓于流水

旋溪

阳陵子明钓于旋溪得白龙子明拜谢放之后得白鱼腹中有书教子明服食三年白龙来迎之

鼓枻

屈原渔父辞渔父鼓枻而去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得梭

陶侃少时渔于雷泽尝撤网得一织梭挂于壁有顷雷雨梭化为龙而去

饵鲖

孔丛子曰子思居卫卫人钓于河得鲋鱼焉其大盈车子思问之曰鲖鱼难得者子如何得之对曰吾一钓垂一鲂之饵鲖过而弗饵更以豚之半体则吞之子思曰鲖虽难得贪以死饵士虽怀道贪以死禄

钓鳌

列子曰归墟中有五山帝使巨鳌十五戴之五山始峙而不动龙伯国之大人一钓连六鳌于是二山流于北极

芒针为钩

列子曰詹何楚人也以独茧丝为纶芒针为钩荆篠为竿剖粒为饵引盈车之鱼于百仞之川汨流之中纶不絶钓不伸竿不挠

巨缁为饵

庄子曰任公子为大钩巨缁五十犗以为饵蹲乎防稽投竿东海旦旦而钓期年不得鱼已而大鱼食之牵巨钩錎没而下惊扬而奋鬐白波若山海水震荡声侔鬼神惮赫千里任公子得若鱼离而腊之自淛河以东苍梧以北莫不厌若鱼者

持竿

见隠士

挟罶

宋玉钓赋左挟鱼罶右执乔竿立于潢污之涯倚于杨栁之间

发笱

诗邶风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注云梁堰石障水而空其中以通鱼之往来者笱以竹为器而承梁之空以取鱼者

忘筌

庄子曰筌所以取鱼得鱼而忘筌也筌以竹为之

得圆五尺

史记宋元君夜半而梦人被发闚阿门曰予自宰路之渊为清江使河伯之所渔者余且得予元君觉使人占之曰此神也君曰渔者有余且乎左右曰有君曰令余且防朝明日余且朝君曰渔何得对曰且之网得白焉其圆五尺君曰献若之至君再欲杀之再欲活之心疑卜之曰杀以卜吉乃刳七十二钻而无遗防仲尼曰神能见梦于宋元君而不能避余且之网知能七十二钻而无遗防不能避刳肠之患如是则知有所困神有所不入也

得蛟长三丈

拾遗记帝常以季秋之月泛冲澜灵鹍之舟穷晷继夜钓于台下以香金为钩霜丝为纶丹鲤为饵得白蛟长三丈若大虵无鳞甲帝曰非珍祥也命大官为鲊肉紫骨青味色香美

不避蛟龙

庄子曰水行不避蛟龙者渔父之勇也陆行不避兕虎者猎夫之勇也

不言姓氏

唐时楚江有渔者换酒饮醉輙自歌舞不言姓氏江陵守崔铉见而问之曰君之渔隐者之渔耶渔者之渔耶渔者曰昔姜子牙严子陵皆以为隐者之渔也殊不知不钓其渔钓其名耳

青篛緑蓑

唐张志和自称烟波钓徒垂钓不设饵志不在鱼也有渔歌云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篛笠緑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又曰云溪湾里钓鱼翁舴艋为家西复东江上雨浦边风更着荷衣不叹穷

束书壶酒

宋陆游诗船头一束书船尾一壶酒新钓鳜鱼肥旋洗白莲藕

篷底独斟

杜荀鹤溪兴云山雨溪风卷钓丝瓦瓯篷底独斟时醉来睡着无人唤流下前溪也不知

月下高吟

夷坚志卓彦恭尝过洞庭月下有小渔舟过其傍卓呼问有鱼否应曰无鱼有诗卓喜曰愿闻一篇可乎其人鼓枻高吟曰八十沧洲一老翁芦花江上水连空世间多少乘除事良夜月明収钓筒

出没风涛

范希文赠钓者诗江上往来人尽爱鲈鱼美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涛里

来往烟波

郑谷钓翁诗来徃烟波非定居生涯蓑笠外无余闲垂两鬓任如鹤只把一竿时钓鱼月浦扣船歌皎洁雨篷偎岸卧萧疎行人误话金张贵笑指北邙丘与墟

猎人

尔雅春猎为搜夏猎为苗秋猎为狝冬猎为狩注云搜为搜索取不任者苗为苗稼除害狝为顺杀气狩为得兽取之无所择

用三驱

周易王用三驱失前禽

习五戎

礼月令季秋之月天子乃教于田猎以习五戎

东都搏兽

诗小雅宣王防诸侯于东都因田猎而选车徒焉诗曰之子于苗选徒嚣嚣建旐设旄搏兽于敖

西狩获麟

左哀十四年西狩于大野叔孙氏之车子鉏商获麟以为不祥以赐虞人仲尼观之曰麟也然后取之

发豝殪兕

诗小雅悉率左右以燕天子旣张我弓旣挟我矢发彼小豝殪此大兕此美宣王田也

射麋格麟

子虚赋驾车千乘选徒万骑畋于海滨列卒满泽罘网弥山掩兔辚鹿射麋格麟

诧楚

司马相如子虚赋楚使子虚于齐齐王悉发车骑与使者出畋畋罢子虚过诧乌有先生而亡是公存焉坐定乌有先生问曰今日之畋乐乎子虚曰乐获多乎曰少然则何乐曰仆乐王之欲夸仆以车骑之众而仆对以云梦之事也乌有先生曰足下不逺千里来贶齐国王悉发境内之士备车骑之众与使者出畋乃欲戮力致获以娱左右何名为夸哉今足下不称楚王之德厚而盛推云梦以为高窃为足下不取也

夸胡

扬雄长杨赋序明年上将大夸胡人以多禽兽秋命右扶风发民入南山西自襃斜东至?农南敺汉中张罗网罝罘捕熊罴豪猪虎豹狖玃狐兔麋鹿载以槛车输长杨射熊馆以网为周阹纵禽兽其中令胡人手搏之自取其获上亲临观焉注云阹遮禽兽围阵也

襢裼暴虎

诗郑风襢裼暴虎献于公所

诡遇获禽

王良曰吾为之范我驰驱终日不获一为之诡遇一朝而获十

十旬弗反

夏书太康尸位以逸豫灭厥德黎民咸贰乃盘游无度畋于有洛之表十旬弗反

三月不返

说苑荆文王得茹黄之狗箘簬之矰以畋于云梦三月不返保申谏曰王之罪当笞王曰愿请变更而无笞保申曰臣承先生之命不敢废王曰敬诺王伏保申束细箭五十跪而加之王背如此者再保申趋出欲自沈王曰此不谷之过也保将何罪王乃变行从保申杀茹黄之狗折箘簬之矰

漆泽

穆天子传天子猎于漆泽得白狐?狢以祭于河宗

金郊

张协七命白商素节月旣授衣天凝地闭风厉霜飞将因气而致杀临金郊而讲师

焚莱

周礼夏官牧师凡田事赞焚莱又冬官山虞若大田猎则莱山田之野注云莱谓除其草莱也

践稼

唐庄宗尝畋中牟践民稼中牟令当马前谏曰陛下为民父母奈何毁其所食使转死沟壑乎按庄宗卽李存勗也

弋昭华

韩诗外传齐景公弋昭华之地顔邓聚主鸟而亡之景公怒欲杀之晏子曰邓聚有死罪四请数而诛之为吾君主鸟而亡之一罪也使吾君以鸟之故而杀人罪二也使四国诸侯闻之以吾君重鸟而轻士罪三也天子闻之必将贬绌吾君危其社稷罪四也此四罪者故当杀无赦景公曰止此亦吾过矣愿夫子为寡人敬谢焉

猎伊阙

唐庄宗猎于伊阙命从官拜梁太祖墓涉歴山险连日不止或夜合围士卒坠崖谷死伤甚众

献子遗冠

琐语范献子卜猎占之繇曰君子得鼋小人遗冠献子猎而无得遗其豹冠

石防拔箭

见勇敢

西巴放麑

韩子曰孟孙猎得麑使秦西巴持之其母随而呼之西巴不忍而与其母孟孙适至求麑对曰余不忍而与其母孟孙大怒逐之居三月复召为其子傅曰夫子不忍麑又且忍吾子乎

唐俭搏豕

见纳谏

飞鸟翔噪

唐张武仲子直方好弋猎洛阳飞鸟皆识之见必翔噪

老麋哀请

见风

将儿从猎

晋孙盛为庾公记室参军从猎将其第三儿齐庄俱行庾公不知忽于猎场见齐庄时七八岁庾公谓曰小儿亦复来乎齐庄应声答曰所谓无小无大从公于迈

将儿出射

验记吴唐庐陵人少好驱媒猎射家以致富后春月将儿出射正値麀鹿将麑母鹿觉人气呼麑麑不知径前就媒唐射麑死鹿母悲鸣不已唐乃藏草中出麑置浄地鹿母直来前俯仰顿伏絶而复起唐又射鹿母应?而倒至前邑复射一鹿箭反激还中唐子唐掷弩拥子而哭闻空中呼曰吴唐鹿之爱子与汝何异

常带绵绳

世说桓南郡?好猎每田狩车骑甚盛五六十里中旌旗蔽隰骋良马驰击若飞双甄所指不避陵壑或行阵不整麏兔腾逸参佐无不被系束桓道恭?之族也时为贼曹参军颇敢直言常自带绛绵绳着腰中?问此何为答曰公猎好缚人士防当被缚手不能堪芒也?自此小差

常载罝网

唐单王元吉喜鹰狗出常载罝网三十车曰我宁三日不食不可一日不猎

上疏谏猎

见总谏官

献诗讽猎

唐魏知古景云末为侍中?宗初卽位猎于渭川知古从驾因献诗以讽其略曰尝闻夏太康五弟训禽荒我后来冬狩三驱盛礼张顺时鹰隼击讲武事功扬此欲诚难纵兹游不可常子云陈羽猎僖伯谏鱼棠得失鉴齐楚仁恩念禹汤上悦手诏褒美赐帛五十段

樵人

荆公诗老妻稻下収遗穗稚子松间拾堕樵

伤麟

孔子夜梦三槐之间丰沛之邦有赤气驱车见刍儿伤麟之左足求薪覆之

藏鹿

列子曰郑人有薪于野者遇骇鹿击而毙之恐人见之也遽而藏诸隍覆之以蕉

亡簮

见故人

观奕

晋樵者王质入石室山因观二人奕不觉斧柯已烂

韫丘

韩诗外传子路与巫马期薪于韫丘之下

谷口

杜诗谷口樵归唱

石下得镜

龙城录长安任仲宣素蓄宝镜示之识者谓为三代物询其所得云嵩山樵者石下得之

瓮中取钱

徐?稽神录建安有村人乘小舟往来建溪采薪为业山上忽有数钱流下寻至山半树下有大瓮钱满其中而瓮少敧故钱流出于是推正以石榰之取五百余钱以归率家人再往将尽取之而忘其所徘徊数日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