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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主义》第三讲 人体(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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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各部分的结合及其运作:行为发生的结构

在本讲及下一讲中,我们将着手一项艰巨的任务——了解人体(human body)是如何构成和运作的。用一两个讲座来探讨这项任务是否会显得荒唐?那么,就让我们来看看有没有这个必要。你们也许会惊讶地发现,你们可以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准确地了解人体的图景。

42岁时华生

37岁时的玛丽・伊克斯

1919年时的罗莎莉

华生写给罗莎莉的情书

玛丽用华生写给罗莎莉的情书作为证据,使得华生的离婚在当时成为轰动一时的事件。

引言:在本讲及下一讲中,我们将着手一项艰巨的任务——了解人体(human body)是如何构成和运作的。用一两个讲座来探讨这项任务是否会显得荒唐?那么,就让我们来看看有没有这个必要。你们也许会惊讶地发现,你们可以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准确地了解人体的图景。

行为主义者对整个人体的运作方式感兴趣:如果你已了解生理学或解剖学的一些知识,你会发现人体是被分解开来进行研究的——消化系统、循环系统、呼吸系统、神经系统,等等。生理学家在从事器官实验研究时,必须一个器官一个器官地进行,先开展一项研究,然后再进行下一项研究。而对一名从事人类行为研究的学者来说,情况则恰恰相反,他是从行为角度在整体上对人体进行研究。对他来说,即使不了解人体分解部分方面的知识,无论如何也是可以从事这种研究工作的。当然,我们大可不必盲目地这样做。了解人体生理学知识对行为主义者是有益的。让我们尽可能地从生理学中借鉴对我们研究有益的知识。

人体可以从事许多工作,然而,其功能的可能性也受到一定的限制。这些限制主要取决于那些构成人体的物质,以及这些物质构成的方式。我所讲的这些限制包括:我们奔跑的速度是有限的;我们能举起负荷的重量是有限的;我们在不吃不喝不睡的情况下,存活的时间是有限的;人体需要特殊类型的食物——它只能在一定时间内维持一定的热量,或者在一定时间内耐受一定的寒冷;人体的存活还需要氧气和其他一些特殊的物质。花一个小时的研究,就能使你们确信,人体虽然可以巧妙地从事许多工作,但它决不是万能的宝库,而只是一架合乎常规的器官机器(organ-ic machine)。所谓器官机器,我们意指比人类至今创造的一切要复杂数百万倍的某种东西。

那么,作为行为主义者,我们是否也应该对中枢神经系统抱有特殊的兴趣呢?由于行为主义者强调整个有机体的协调而不是人体局部的工作情况,因此,他们常常被指责没有在研究中对神经系统予以足够的重视。若要了解为什么行为主义者对大脑和脊髓(spinal cord)的重视程度要低于对人体横纹肌(striped muscles)、胃部平滑肌(plain muscles)、腺体的重视程度,从而使内省主义者(introspectionist)感到痛心,你们就必须记住,神经系统对内省主义者来说永远是一件神秘的事物——尽管他们无法对塞进大脑中的“精神”术语作出解释。在许多我们称之为生理心理学的书籍中,充斥着有关大脑和脊髓的精美图解,而事实是,我们尚未足够了解大脑和脊髓的功能,所以就无法在图解上将这些功能反映出来。对行为主义者来说,神经系统是:第一,人体的一个组成部分——不再比肌肉和腺体更为神秘;第二,一种特殊的人体机制(mechanism),可以使它的主人反应得更为迅捷,使肌肉和腺体在对外界刺激作出反应时更为协调一致(比在没有神经系统参与的情况下更为协调一致)。有许多动物和浮游植物没有神经系统,它们的适应性范围是有限的,它们对触摸、声光等反应是很慢的。当你身体的任何部位被触碰到时,你几乎可以在瞬间用手作出反应。神经系统可以迅速地将来自感受器(sense organ)(也即受到刺激的部位)的信息[科学术语为“传播干扰”(propagated disturbance)]传送到反应器(reacting organ)(肌肉和腺体)。没有神经系统的部位仍可能传播信息,只不过很慢。

上述的讨论可以让大家明白行为主义者必须对神经系统引起关注,而不仅仅把它看做是整个人体的某一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