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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主义》第八讲 情绪(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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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们如何习得、迁移和失去我们情绪生活的进一步实验和观察

我们的情绪生活像我们的其他一系列习性一样成长和发展。但是,我们曾经养成的情绪习惯是否会遭受废弃?它们是不是像我们的手势习惯和语言习惯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被拋弃或戒除?直到前不久,我们还没有事实来指导我们回答这些问题。现在,我们可以回答其中一些问题了。


老年时的华生。

哪些情绪是我们与生俱来的?

我们如何习得新的情绪?

我们如何失去旧的情绪?

引言:我在上一讲中所讨论的实验是在1920年完成的。直到1923年秋天,我没有从事更进一步的实验。既然情绪反应(emotional responses)能够在准备好的条件下建立,那么我们就十分想知道它们是否可以被破坏。如果可以的话,该用什么方法。我们对已经建立了条件反射的幼儿阿尔伯特没有再做进一步的测试,因为不久他就被城外的一户人家收养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在约翰・霍普金斯(Johns Hopkins)的工作中断了。

进一步的实验停顿下来了,直到1923年的秋天。当时劳拉・斯皮尔曼・洛克菲勒纪念馆(Laura Spearman Rockefeller Memorial)给了教育学院的教育研究所(Institute of Educational Research of Teacher’s College)一笔奖金,其中部分用于继续进行儿童情绪生活的研究。我们找到了研究的地方——赫克希尔基金会(Heckscher Foundation)。那儿大约有70名年龄在3个月到7岁的儿童。对我们的实验来说,它并非一个理想的场所,因为该基金会不允许完全控制这些孩子,而且由于这种或那种无法避免的传染病,我们的研究经常不得不停下来。尽管存在这些障碍,我们还是做了许多工作。作为顾问,我花了许多时间帮助设计实验,玛丽・科佛・琼斯(Mary Cavez Jones)小姐主持了所有的实验,并写下了所有的结果。[1]

在本讲中我想给你们叙述一下这项研究。